4.
夕阳在初冬的晚暮时暖暖洒到每个人的归途上,易梅漫漫踱步在楼道栏杆处,期末假期之时,去年、前年每个冬天都是自己独自蹦蹦跳跳洒着欢步,行到家门,
可,这个冬天不相同了,出现了范林菊出现了那些短暂的日日月月。
“小梅,回家啊?”
“嗯。”
在日暮中各人都轻轻摆手,只剩下模糊背影,隐于光色,易梅未曾如此失落,心中曾多了、又少了,只剩下惆怅与昨日那个寒冷风吹的清晨。
“今天就走了?”
“是啊,来到县城,跟着你学了不少,谢谢。父母在,不远游啊,闯闯荡荡一番过后,总要回归烟火的。”范林菊轻笑了几声,摆了摆肩,坚定的眼光里可曾也有许许哀愁。
“好。”易梅话语短得就像那抹仅丝的云彩,寒风吹着吹着,她抖了抖,尽量低着头,也哽咽着笑出了声。
又是一阵摆手,她归于清雾,次次回头,易梅转身回了车上,那泪光终滴下,落在窗旁,转头再也没有回过。
绵绵的雨下了整天,直到下午几分,天,晴了。坐在讲台百无聊赖监考的易梅。掏出了手机,点开了那份微信,朋友圈里上一条是周末的:
有着易梅,范林菊提着满口袋零食,笑脸满面,背后是人间灿烂烟火与街灯,有着奔跑的孩子,与袅袅炊烟。
文案写着
“好几个冬天冷了好久,终于,晴天到了。”
易梅望着那份仍熟悉的笑脸,眼神终于舒缓了几分,又仅仅点了“发表文字”配了一张清晨的天空
“深冬,快要下雪了”
放下手机,趴在了讲桌上无趣地开着眼皮想睡睡不着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3年后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又是江南好风景,教研组团建活动行到又一江南水乡,游街逛水,易梅表着笑脸,也被同事拉着说:
“好不容易来一回,也附庸风雅一回”
拉进了唱戏台,台上是杜丽娘幽怨的春情
“剪不断、理还乱…闷无端”
汤显祖的曲是一如既往的写得好,易梅好像胸口被捶得哽咽,只剩一份感伤,她知道,她又想起了她。
曲终人散,她吞吞吐吐地停在队伍后面,蹲着在不知名的公交站牌旁写了封信:
“我想,我还是喜欢你
想那古城里的剧戏,半聋半哑,失了声息。”
她不知道那算友人的捉弄,还是一份对于那份时间的告别,没有署名。
(爷是低产 、低质的傻逼,草草搞完力/差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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